寒泽.doc

专门放文的号。
明日方舟/克雷加文夫妇/棋字
重返未来1999/铠鹃
长期蹲坑底:冰火Stavos,《贩罪》蛇枪,《鬼喊》碧银,《浮士德》浮梅,诺兰蝙蝠侠三部曲喜马拉雅师徒

图/唠嗑/未搬运旧文是@寒泽.jpg

【蛇枪】求婚与暗杀是不兼容的

*吸血鬼公寓设定

*蛇枪已交往,有天顾/枭道/茶时提及

*6k+小甜饼,无剧情无梗选手尽力了

*前后填坑时间相距过长可能文风会有变化见谅qaqq



1.

夜晚如期而至。

苍白的圆月高悬,银霜似的光辉冷冷淡淡,照拂着随风飘动的黑布窗帘。枪匠探着脑袋看看窗外,手上擦着枪身的动作一刻不停。快擦完时他突然顿住,扔下丝绒布,握紧枪柄对着窗外扬手就是一枪。

子弹无声地出膛,窗边的树枝被齐齐削断。树冠里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又立刻归于平静。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没逃过枪匠的眼睛。


枪匠快步走到窗边,双手扒着窗棂向外探身。

树冠阴影笼罩下的草坪上有一滩血迹,看颜色还新鲜,刚刚留下不久。

让他给跑了。枪匠舔舔嘴唇,翻身从三楼跃下。

他拽起一根浸染了鲜血的嫩草放进嘴里。

没有温度。




2.


“又是你干的好事?”

第二天一早枪匠就从棺材里被揪了起来。

“……天一?”枪匠睡眼朦胧,抬头的动作都不利索。

被叫做天一的男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黑发,一身黑西装皱皱巴巴,散发一股刺鼻的苦咖啡味儿。

他单手拎着枪匠小猫头鹰图案的睡衣后领就往窗边拖:“说了多少遍‘不要浪费食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楼下吃夜宵我管不着,弄得这一地都是血什么意思?就不知道我打扫草坪有多不容易?!”

天一无比暴躁,把枪匠说得一懵一懵。


“现如今就连你楼下那位小朋友都不会再做这种事,你却还让人这么操心。”天一痛心疾首。


“天一你大爷的!”枪匠感觉脚下的木地板被中气十足的童音震得发颤,“老子今年四百五了!”




3.


“行了行了,你这嚎得连一楼大堂都能听见了。”

又一个黑发黑眼的亚洲男人推开了枪匠的房门。枪匠从懵逼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不无警惕地往墙角缩了缩。

“过来站这边,待会儿太阳出来有你好受的。”顾问靠着门框,懒洋洋地伸手点了点他脚边的地面。“这血八成是昨天一个准备夜袭的吸血鬼猎人留下的,看样子是跑掉了。”

“能从枪匠枪口底下逃跑,而且血只流了这么一块儿不暴露行踪,这可不是等闲之辈。”天一双眼微眯,“这一片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还从没见过这种水平的猎人。”

顾问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排除‘猎人’的范围,我倒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喂!你!”天一突然冲着枪匠一声断喝,“犯下如此深重的罪孽,还不快去把草坪打理干净!”


一秒过后枪匠已经被驱逐出房间,眼前是“砰”地被摔上的房门。他莫名其妙地拂掉鼻子上落的一层灰,准备从走廊右手边的楼梯下楼。




4.


难道我又记错路了?

枪匠顺着走廊向右走到了头连个楼梯的影子都没见到,却一头扎进了赌蛇的房间时,他的心情很复杂。

“嗨,昨晚没睡好吗?”枪匠打了个招呼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赌蛇一如既往地早早就起了床,此刻已经穿戴整齐准备下楼吃早饭。在公寓里他很少戴墨镜,所以眼眶下能看到淡淡的青色。

“嗯。”赌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的房间那边有些响动。”

枪匠深以为然。“顾问说是一个吸血鬼猎人。我也没太辨清他的方位就开枪了,要不然他准跑不了。”

赌蛇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枪匠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

“……说得没错,太可惜了。”赌蛇的语气比平时听起来更像棒读,“快下去吃饭吧,回来之后把衣服换了。”他伸手替枪匠拢了拢散开的衣领。

枪匠点头,乐颠颠地掉头跑出赌蛇的房间。


“楼梯在左边走廊那头!”赌蛇对着他的背影补了一句。

他回头看看自己的书桌,桌上躺着一只小巧的正方体盒子,蓝色的包扎带染上了一小块暗红色,还有一块被烧焦的痕迹。

他叹了口气,开始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去买一条新的缎带。




5.


“哟,一个人下来的啊?”

左道坐在一楼大厅的餐桌旁,跟刚进门的枪匠打了个招呼。“男朋友没跟你一块儿啊?”

枪匠老实地点头。“他昨晚没睡好。”

左道露出了然的神色,看向枪匠的眼神肃然起敬。




6.


“你是不是腰疼?”

枪匠从一碗速溶血里抬起头,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坐在他对面的左道正在边大嚼猪血灌饼边对血枭喋喋不休,闻言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糊了血枭一脸。

“你、你怎么……”左道被呛得话都说不全。

“哦,随口问问。”枪匠一脸纯良,“我看你话比平常多了好多,而且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他昨晚也没睡好。”血枭拿餐巾擦干净脸,平静地说。

左道一脸就要炸了的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害怕?”左道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

“昨晚来了个要夜袭我们的吸血鬼猎人,你不知道?”枪匠很是意外,“刚刚天一扯着嗓子喊的,我以为你们听见了。”

“……”左道沉默片刻,抓起猪血灌饼就要跑,被血枭一把抓住了后领。

“干什么干什么?这里不安全!我得躲起来!!”左道挣扎。

“我还在这儿呢你怕个屁。”血枭的神情满是鄙夷。

左道唯唯诺诺地坐下不敢说话。




7.


枪匠吃饱了饭和狗粮,上楼。

结果发现等在他房间门口的天一脸色格外可怕。

“马上下去把草坪清理干净,”天一一字一顿,“不然我把你切碎喂猪。”


能力强大的吸血鬼大多能抵抗一会儿阳光,此时太阳又只是刚刚升起,所以枪匠只能耸耸肩膀再次下楼。

于是这天早晨,整座公寓的住客都有幸目睹了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小哥穿着印有小猫头鹰图案的睡衣,一根根薅着天一最喜欢的草坪的奇景。




7.5.


“你不该信任枪匠的智商。那玩意儿除了制造机器和射击什么用场都派不上。”

顾问拍拍天一的肩头,灌了一口番茄汁。

天一神情麻木地看着秃了一块的草地。

“我早该习惯的。”




8.


“关于那个吸血鬼猎人你们有没有眉目啊?”

左道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左顾右盼一会儿,紧张兮兮地闪进天一的房间。天一啜了一口咖啡。

“你居然会关心这——么危险的事情。”天一露出意义不明的微笑。“我还以为你早该去卷铺盖了。”

“……别说了……”左道急吼吼地搓着手,眼神飘忽,“你不觉得这种事关人身安全的事情应该开紧急会议处理吗?!上次顾问只是丢了个榨汁机你都要紧急集合……”

“你只要知道这次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天一闲闲地翻着手边一本黑皮书,毫无被人掀了老底的自觉,“不要再抱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现在滚出去把枪匠那货叫过来,我懒得拉铃了。”




9.


枪匠坐在天一的办公桌前,敲着二郎腿,骨枪横放在腿上,左顾右盼。

“坐好。”天一左手托腮,右手中指敲敲桌子。

枪匠马上把腿放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做小学生听课状。

“也不是这个意思……算了。”天一扶额。“说,你跟赌蛇最近闹了什么矛盾?!”他猛地一拍桌子,把枪匠吓得差点蹦起来。

“……没有啊。”枪匠困惑地歪歪脑袋,认真思索。


“这是不是跟昨晚那个猎人有关系?”半晌他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就像指猴和元帅之间的关系一样,而我并不指望你理解这二者之间的生物学联系。”天一已经懒得扶额了,“出去吧。”




9.5.


“很好,我们已经确认了目标的身份。”天一十指交叠撑着下巴。

“可是人证的证词指明他无罪。”顾问推门而入。

“目标是个传统的人。”天一在“传统”一词上加重语气。“而且他是纯血的吸血鬼,想必更加注重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麻烦又古板。”

“哦……你是指这个。”顾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不如咱们帮他们一把?”

“你少管闲事。”天一伸个懒腰。

“哦?这种搅屎棍一般的工作不应该是你最青睐的吗?”顾问推推眼镜,笑容不变。

“搅屎搅到最后发现是一锅狗粮,可就不怎么有意思了。”




10.


“喂汤姆,你觉不觉得天一他们最近好像很奇怪。”

枪匠百无聊赖地躺在公寓楼背面的草坪上,嘴里嚼着根草叶——虽说他也尝不出味道。午后的阳光从公寓正面照射过来,正好在其后方撒下大片阴影。

赌蛇仍然在他身后站得笔挺,丝毫不见放松的迹象。“最近警戒系数不低,又到了HL和EAS那帮猎人例行活动的时候了吧。”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墨镜后的眼中闪过寒芒,“明明每年都是差不多的结果仍然坚持,该说是恪尽职守还是迂腐不化呢……”


“噢!没错没错。”枪匠还真就刚刚想起来有这回事,连忙应和。

“不过这种程度的话,我们只要照天一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吧?很轻松嘛。”

好像并不足以成为天一顾问他们突然变得鬼鬼祟祟的原因……他把后半句咽回肚里。

枪匠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思来想去字斟句酌。

然而此刻他沉默了。他的目光落在阴影之外那片被阳光擦亮的草地,晒得焦黄的绿叶完全是一片凉薄的金色,灼热又疏离。但是天色很好,深浅渐变的蓝色铺陈开去,因不见云彩而高远。

在他搬来这里之前的漫长生命中很少有这样美好的天让他看,而枪匠格外珍惜他很少拥有过的东西。他单纯地不想让一些跟眼前的景象不搭的事情破坏这份说不清的快乐,于是他暂且把自己的直觉放下。

他毫无自觉地离阴影的边缘挪得近了些,向流动着微风的空中伸出手。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感觉得出力度,却并不觉得疼。枪匠顺着西装袖口往上追寻,看到赌蛇面无表情的脸才想起来,他好像离阳光太近了。

“就一下嘛,又不会怎样……”枪匠嘟嘟囔囔的,却还是收回手。

“你就不疼?”赌蛇斜了他一眼。

“这种强度的话不会痛的……”


“那也不要。”

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后,轮到赌蛇沉默了。他好像是任性地在发号施令似的;而这二者其实都早已与他绝缘。

他想着怎么把这句话一笔带过,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扯着袖子。

枪匠仍然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那你至少别老站着,陪我坐一会儿嘛。”

他的眼睛和天空的颜色很像。赌蛇只怀揣这一个念头,顺着枪匠拽的方向坐了下来。而枪匠顺理成章地蹭得更近,几乎是贴在他身侧。


吸血鬼没有体温,他们彼此紧靠,也并不觉得寒冷。



11.


第二天早上枪匠下楼吃早饭时,不可谓不震惊。

时侍端正笔直地坐在长桌尽头,正有条不紊地高速切割牛排,胸口写着“HL”的纹章明晃晃得扎眼。


“怎么了,都没见过客人啊?”天一显然不是今早第一次接受到震惊或质疑的目光了,因此显得极端不耐烦,“赶紧给我麻溜的坐下吃饭。”

枪匠立刻搜寻赌蛇的身影,却没找到,只好在左道旁边坐下。“这什么情况?”他碰碰左道的胳膊肘,小声问。

左道疯狂摇头。看样子他只想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能立刻结束早餐溜之大吉。

那边厢时侍已经解决了面前的牛排,刚刚端着高脚杯把葡萄酒一饮而尽。末了抄起餐巾抹了把嘴,机关枪似的往外蹦字儿:“那么我的任务到此为止,就此别过了。”

枪匠愈发莫名其妙,这算怎么回事儿?HL的人居然大模大样地来蹭了顿饭还吃完转脸就走,天一终于打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喀啦——”

细小的一股股气流涌动、汇集,吹向厅堂大门,将其缓缓打开。蓝发青年神色自若,向一屋人微微点头致意。

“久等了,乔瑟夫。”茶仙转而对已经快步向他走去的时侍露出微笑。

“你知道就行。”时侍耸耸肩,“顺便一说,他们吸血鬼的伙食还真不咋地。”


“喂!不咋地有种就别吃啊!!”天一暴怒。


“总之,算是打扰各位了。”茶仙失笑。“以及,合作愉快。”他的视线在天一身上停驻片刻。

天一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态,若有似无地与茶仙有一瞬目光交汇,又匆匆错开。




12.


“所有人,送完碗碟都来长桌集合啊。”天一懒洋洋地躺在高背椅上,把六个世纪前流传下来的古物坐出了懒人沙发的气魄。

“我希望你能尽快说完所有实质性内容,新到了一批器材,我今天很忙。”一向温和的魔医难得地严肃了一回。或许是上了年纪的吸血鬼始终不太适应一旦开始就无休无止、以屎尿为主要内容的低水准扯皮攻讦(天一和顾问担任绝对主力)。

元帅和术士分别在长桌两侧点头同意。赌蛇拉开枪匠身旁的一把椅子坐下,往桌上摆了两只盛了血的玻璃杯,把一杯推给枪匠,顺手帮他顺了顺稍显散乱的头发。

天一很不巧地看到了这一幕。他突然感到他在推波助澜的事情其实毫无意思,并忍辱负重地首次决定在晨会速战速决,回房间后再单独与顾问大战三百回合。


“早餐前我已经与HL方面达成正式协议,本年度的猎杀周,吸血鬼猎人们不会采取任何针对吸血鬼的敌对行为,包括直接和间接的。”



13.


寂静笼罩了大厅。一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做声。


“所以,你们可以安心度过一个和平的六月。”天一换了个角度歪着,正对着左手边的顾问,挤眉弄眼。

“这就是时侍和茶仙那俩小子过来的原因。”术士开口欲问,顾问及时补充。他只好撇撇嘴。


“你们谈判的具体结果是怎样,他们开出了什么条件?”没人敢拦着血枭的提问。

“没有条件。非要讲的话,他们需要送给我们两件代表HL和EAS心意的礼物,我们则请他们参加一场晚宴。”


左道的小圆墨镜砸到了木质长桌上,哐啷一声响。

“你们还真是敢想。不过也不关我事。”血枭评价。“走了。”他拎起左道的后领一扯,后者赶紧抓起墨镜。



14.


“很好,血枭和左道已经表达了同意的立场。”天一得意洋洋。“剩下的呢?”

“你的狗头军师反正是不会反对,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你们一起出的馊主意。枪匠没有智力,所以也会跟着你的意见走。这样一来赌蛇也会同意。术士是死宅,这种能免去他很多麻烦的协议他一定双手赞成。”元帅臭着脸。“这么说来我反对也没什么作用了。”


“你是小屁孩儿,所以我本来就没准备考虑你的意见。”天一露出嚣张的嘴脸,并以一个奇诡的姿势躲开了元帅砸过来的积木块。



15.


“那么,我就当在座各位都没意见了。”处理干净地上的狼藉之后天一又用一模一样的姿势歪回高背椅里,神色如常。“那么大家就给不在场的家伙带个口信吧,外勤人员应该在月内就会回来了。”

吸血鬼们在闲聊、吵闹、打砸、咒骂声中陆续离开。枪匠刚刚消化完信息,见赌蛇准备起身赶紧一仰脖把玻璃杯里的血喝完,不小心呛到,咳了半天。赌蛇无可奈何地给他顺气。


“你觉得这次的协议怎么样?”他们站在楼梯口准备分别回房,枪匠突然问。

“很可疑,但不失为一件好事。或许这会成为我们与猎人之间走向和平的第一步也说不定。”赌蛇耸耸肩,转而稍显忧色。“你有什么感觉吗?”

枪匠知道他指的是第六感。他在这方面有某种异乎寻常的天赋,天一一般认为这是上帝在为他关上智力的大门后打开的一条窗缝。

“说不上来,但总觉得会是件好事。别太担心啦。”

赌蛇放松下来,微微点头,与他交换一个亲吻,随后才离开。


此时元帅默默站在三级楼梯下,为自己完全没被发现感到震惊和愤怒。



16.


“你不是说不想掺和这事儿吗?”


“啊,但你作为狗头军师,吃狗粮乃本分是也。”



17.


六月份的日子过得很快,没了往年天一没完没了的抱怨和念叨之后就更加快活。

具体表现为魏省的鸽子长胖了一圈,左道的业务再创新高,术士和元帅联袂推出的人工智能机械在人类社会上市并迅速风靡,血枭和神钥每日对打把天一的草坪犁了一遍又一遍。更重要的是……


赌蛇终于重新准备好了他的礼盒缎带。



18.


乌云洗去,明月逐人。


枪匠日间和元帅一起讨论机器人战甲制作的可行性过于亢奋,是夜不得不早早睡下。赌蛇翻入他的房间时,乌木的棺盖严丝合缝,白色逆十字图案在烛火映照下幽幽发光。

他半跪在棺材边,左手托着烛台,屈起右手指节,恶作剧般地敲了敲棺盖。


“叩、叩。”敲门似的。


没等到动静,十秒之后他又敲了两下。棺材里传来闷闷的抱怨声;盖子被往上顶了一下,接着一寸一寸地移开。赌蛇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脑海中浮现出枪匠刚睡醒时乱糟糟的金发。

“这么晚了是谁啊……汤姆?!”


枪匠一个打挺坐起来,清醒是清醒了,不过满脸都写着问号。

“嘘。”赌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起来右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他揽过枪匠的肩膀,在额头上浅吻一下。


“满月以证,烛光为辞。

  我将在我的生命中不渝所爱,直到与时光一起归于无尽的尾声。”


他停顿了一下,直视枪匠的眼睛。“你愿意与我同行吗?”

“当然!”

枪匠看起来还是晕晕乎乎的,但他这次确确实实听明白了赌蛇在说什么,丝毫没有迟疑地给出了答案。


白蜡烛的烛光摇曳昏黄,和清亮的月光交织在湛蓝的眼底,赌蛇觉得自己即将溺毙。

他把右手里的小盒子翻开,细而薄的指环安静地闪烁着蓝色光芒。

“不含银。和你的眼睛很配。”他轻声说。




19.


“说好的份子钱呢?别想白吃白喝。”

“切,我稀罕你们这儿的伙食吗?!自己吃不出味道来就可劲儿放盐是吧?想让人知难而退是吧?!你以为我会屈服吗?!”


时侍相当愤怒,又要了一份奶油蘑菇汤。


茶仙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怀表和一份羊皮卷交给赌蛇。

“代表HL和EAS的心意,祝你们新婚快乐。这是分别给你们二人的礼物,祝我们的友谊长存。”



20.


“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兵不血刃地解决了问题。”天一把算盘打得啪啪响。“不如我们明年也结个婚好了。”

顾问面无表情地拎起一袋血浆,照着他的脸招呼过来。





The End.


碎碎念:现在已经是准高三地狱惹,但是还是希望贩罪的小伙伴找我玩鸭……磕蛇枪的姐妹可以跟我唠嗑鸭……欲扩列可戳→ @寒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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